“我思故我在”(拉丁语:Cogito, ergo sum;法语:Je pense, donc je
suis)是法国哲学家笛卡尔的哲学命题,又称为“笛卡尔的cogito”,
其意思是:从我在思考这一点上就能推导出我的存在。[1] 印欧语系中,很多语言的系词有“存在”的意思,相当于中文中的“有”。中文里没有这样的系词,可以同时表示“属于”和“存在”等,所以容易导致误解。王太庆在笛卡尔的《谈谈方法》中注道,“旧译“我思故我在”是把法文的“je
suis”理解为“我存在”,但是“在”字却被一些读者理解为“在场”、“未死”,与笛卡尔想表达的“是个本体”、“是个东西”不符。”[2]笛卡儿认为这是一个绝对可靠的真理与第一原理。 简介编辑伯特兰·罗素在其《西方哲学史》“笛卡尔”一章是这样解释"我思故我在": 据我思考这一事实推断出“我”的存在。 因此,我思考时我也存在,也只有那时我存在。
如果我停止思考,就不会有我存在的证据。[1] 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集》的第二沉思中,笛卡尔试图通过著名推理建立他的确定原则:“Cogito, ergo sum”,即“我思想,而意识到我存在。”六个沉思都来自于笛卡尔第一人称视角的思考,但是,他事实上希望沉思者(读者)能和他一起看看这个命题是怎么成为结论的——尤其是在第二沉思,“我存在”命题刚开始得到沉思者第一人称的理解。 第一沉思里,所有基于感官经验的信念都遭到质疑,因此所有这样的信念都被(暂时地)认定为是假的。同样,我有一个生来具有感官的身体这个命题,也被当成是假的。但是,是不是“我”就不存在了呢?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1) 如果,我说服了自己我的信念是假的,那么肯定,就会有一个说服者,这位说服者就是“我”。 2) 而且,哪怕我被恶魔欺骗,我也必须存在,才能遭到恶魔的欺骗。因此得出结论:“我是”,或者“我存在”(I am, I exist),这必然是正确的,不管是我还是恶魔使我得出的这个结论。[3]:VII25 这也意味着我思考,不管我思考的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意味着必然有一个思考的实施者,即“我”。因此“我存在”是不可质疑的,是必然正确的信念,是公理,是一切真理最终还原到的地方。[4] 拉丁原文编辑Cogito, ergo sum,直译为“思,故是”,之所以省略了主词,是因为拉丁文的动词必须根据主词变化,所以即使省略主词,也可以从这个动词的变化形态得知被省略的主词,进而还原文义。另外,“是”在中西语言中含义有别,在汉语中作为系词使用;但是在西方语言中除了系词用法外,亦可作为动词,在笛卡尔这一命题中,“是”指的是“起作用”的含义,例如笛卡尔将“suis(sum)”说成“是个本体”、“是个东西”等。该词的使用从巴门尼德开始,经过亚里士多德,都讨论过这个范畴,笛卡尔即是在这个传统上的发展。到了中世纪时,在讨论“神是”的问题时,将这一原本描述时间空间中“是”的抽象含义具体化,发展出了“存在”(existentia)的含义,用以表示事物的存在状态。(例如:“1是一个自然数”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是:“存在一个自然数1”。)因此笛卡尔也讲“是或存在”,但二者相通,却绝对不相同,“是”是“存在”的形式表现,可存在具备的中性状态不可在是、非的任一极端中证得,故存在不会仅仅是"是"的结果。 梦境论证编辑笛卡尔提出了梦境论证,以证明感官不可靠,不可作为知识来源的基础。因为梦境所发生的事情在现实当中也有可能发生,而且清醒和睡眠之间没有明显的划分,因此我们无法完全信任感官的判断。[5] 参见编辑
参考文献编辑
「我思故我在」(拉丁語:Cogito, ergo sum;法語:Je pense, donc je
suis)是法國哲學家笛卡爾的哲學命題,又稱為「笛卡爾的cogito」,
其意思是:從我在思考這一點上就能推導出我的存在。[1] 印歐語系中,很多語言的系詞有「存在」的意思,相當於中文中的「有」。中文裡沒有這樣的系詞,可以同時表示「屬於」和「存在」等,所以容易導致誤解。王太慶在笛卡爾的《談談方法》中注道,「舊譯「我思故我在」是把法文的「je suis」理解為「我存在」,但是「在」字卻被一些讀者理解為「在場」、「未死」,與笛卡爾想表達的「是個本體」、「是個東西」不符。」[2]笛卡兒認為這是一個絕對可靠的真理與第一原理。 目次
簡介[編輯]
伯特蘭·羅素在其《西方哲學史》「笛卡爾」一章是這樣解釋"我思故我在": 據我思考這一事實推斷出「我」的存在。 因此,我思考時我也存在,也只有那時我存在。
如果我停止思考,就不會有我存在的證據。[1] 笛卡爾《第一哲學沉思集》的第二沉思中,笛卡爾試圖通過著名推理建立他的確定原則:「Cogito, ergo sum」,即「我思想,而意識到我存在。」六個沉思都來自於笛卡爾第一人稱視角的思考,但是,他事實上希望沉思者(讀者)能和他一起看看這個命題是怎麼成為結論的——尤其是在第二沉思,「我存在」命題剛開始得到沉思者第一人稱的理解。 第一沉思裡,所有基於感官經驗的信念都遭到質疑,因此所有這樣的信念都被(暫時地)認定為是假的。同樣,我有一個生來具有感官的身體這個命題,也被當成是假的。但是,是不是「我」就不存在了呢? 答案是否定的,因為:1) 如果,我說服了自己我的信念是假的,那麼肯定,就會有一個說服者,這位說服者就是「我」。 2) 而且,哪怕我被惡魔欺騙,我也必須存在,才能遭到惡魔的欺騙。因此得出結論:「我是」,或者「我存在」(I am, I exist),這必然是正確的,不管是我還是惡魔使我得出的這個結論。[3]:VII25 這也意味着我思考,不管我思考的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都意味着必然有一個思考的實施者,即「我」。因此「我存在」是不可質疑的,是必然正確的信念,是公理,是一切真理最終還原到的地方。[4] 拉丁原文[編輯]Cogito, ergo sum,直譯為「思,故是」,之所以省略了主詞,是因為拉丁文的動詞必須根據主詞變化,所以即使省略主詞,也可以從這個動詞的變化形態得知被省略的主詞,進而還原文義。另外,「是」在中西語言中含義有別,在漢語中作為系詞使用;但是在西方語言中除了系詞用法外,亦可作為動詞,在笛卡爾這一命題中,「是」指的是「起作用」的含義,例如笛卡爾將「suis(sum)」說成「是個本體」、「是個東西」等。該詞的使用從巴門尼德開始,經過亞里士多德,都討論過這個範疇,笛卡爾即是在這個傳統上的發展。到了中世紀時,在討論「神是」的問題時,將這一原本描述時間空間中「是」的抽象含義具體化,發展出了「存在」(existentia)的含義,用以表示事物的存在狀態。(例如:「1是一個自然數」的另外一種表達方式是:「存在一個自然數1」。)因此笛卡爾也講「是或存在」,但二者相通,卻絕對不相同,「是」是「存在」的形式表現,可存在具備的中性狀態不可在是、非的任一極端中證得,故存在不會僅僅是"是"的結果。 夢境論證[編輯]主條目:夢境論證 笛卡爾提出了夢境論證,以證明感官不可靠,不可作為知識來源的基礎。因為夢境所發生的事情在現實當中也有可能發生,而且清醒和睡眠之間沒有明顯的劃分,因此我們無法完全信任感官的判斷。[5] 參見[編輯]
參考文獻[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