痖弦创作诗歌 本词条缺少概述图,补充相关内容使词条更完整,还能快速升级,赶紧来编辑吧! 作品名称 《如歌的行板》 作 者 痖弦 创作年代 1964年 文学体裁 诗歌·现代诗 《如歌的行板》 温柔之必要 肯定之必要 正正经经看一名女子走过之必要 君非海明威此一起码认识之必要 欧战,雨,加农炮,天气与红十字会之必要 散步之必要 溜狗之必要 草一般飘起来的谣言之必要。 旋转玻璃门之必要 盘尼西林之必要,暗杀之必要,晚报之必要。 姑母继承遗产之必要 阳台、海、微笑之必要 懒洋洋之必要 而既被目为一条河总得继续流下去 世界老这样总这样:—— 观音在远远的山上 罂粟在罂粟的田里 1964年4月 溫柔之必要 草一般飄起來的謠言之必要。旋轉玻璃門 而既被目為一條河總得繼續流下去的 這首詩我將之解為過往歷史的速寫,而發想出所謂”時間的召換”。第一第二段以大量的必要來構成,或許可以說,因為已經是歷史了所以才能肯定她的必然性---發生的事情已經不會在改變的。作者自遠方視著這條歷史長河流動,但這世界並不是只有歷史這條河在流,觀音在遠遠的山上,罌粟在罌粟的田裡。 而詩名”如歌的行板”我頃向於用影像的方式來解。用想像的,每個”必要”都是一幅影像,配樂是韋瓦第”秋”的第二樂章,影像在如歌的行板中慢慢的淡入淡出放大旋轉。溫柔之必要、肯定之必要、溜狗之必要、暗殺之必要。一幕幕的情境帶著音樂結合成一種蒙太奇的意象,似乎沒有在說些什麼,但又似乎在說些什麼。觀音及罌粟,或許是這世界上的善惡兩端,而歷史這河不向其中一方流去。 « 用詩尋找母親的人 | 回到主頁面 | 苦命詩人朱湘 » 11月 5, 2005 at 3:13 pm如歌的行板溫柔之必要 草一般飄起來的謠言之必要。旋轉玻璃門 而既被目為一條河總得繼續流下去的 文章出處: 詩路管理員發表 | 詩作 | 只有1 筆迴響
發表迴響 Copyright © 版權所有 行政院文化部 �����а� ���� ����֮��Ҫ ���ȱ�ĿΪһ�����ܵü�������ȥ 1964��4�� �������� 如歌的行板源自音乐术语,英文记注Andante Cantabile。单看行板Andante便有日常行走舒缓而稳扎的节奏之意。 痖弦的这首脍炙人口的诗作之亮点之首,便是这前大段不符常理的句后缀:「之必要」。最直观的美感,也就在此:每一个尾之必要,便是一停顿的注脚;而每一句相同的结束,就是乐声音韵的行步。所以与中国传统诗歌具有明显差异的音律美感,是这首诗独特美之一。 纵览他的诗观,曾在《诗人手札》上写道:
由此,作为在常人眼中略显矫揉造作的形式感诗歌的作家,你才会参透痖弦的虚荣究竟是投射在何等的自信上。其实不是参透,而是感受,现代诗的超现实诗作为痖弦诗人生涯末期的手法,也蕴含了最具层次韵味的情绪处理。你无法如阅读白话文班逐字深挖,而是随着整体韵律感受。这是诗,这是歌,不是文。这似乎与阿来的态度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从来不取悦读者。 内容方面看似侧面体现痖弦独特人生趣味,而创作背景1964年的证券交易所并非流行普及的台湾,便可否定这一假设。痖弦尝试把所有意向都隐藏在「之必要」之后,将人生各态的拷问从人性本身出发,上升到哲学高度。 温柔对我们真的必要吗?或许是的。 肯定对我们真的必要吗?或许是的? 那一点点酒和木樨花呢?它是什么? …… 诗里有人之温,痖弦是一个,周梦蝶也是一个:以人的姿态起首,抚问情感。 诗中有广之界,痖弦算一个,杨牧也能算一个:用自然归于终结,而表心绪。 痖弦说,从严格的意义来说,诗唯有自己解释,否则它就不能解释。所以每种自我选择,都是面向个人本身的存在方式。可谓「自足的存在」。
结尾处的对立意向,菩萨与罂粟,信仰与欲纵,朴质与艳美,人确有无限分散开来的的主观冲动。但各自落定的客观双方,却毫无特权改变自己的所处,哪怕是最圣洁的,哪怕是最邪恶的。由此,「而既被目为一条河总得继续流下去」,最无奈,但早就被钦定的结局。太多的必要,却仍要按照自身的标准制式,流下去,直到流光。当自己真实地感觉自己的不幸,紧紧的握住自己的不幸,于是便得到了存在。存在,竟也成为一种喜悦。 这具有戏剧性的,从狭义到广义的描写手法,让痖弦的诗歌以一种模糊却充满力量的方式抒发内心。略看粗枝大叶,深思纤毫毕现。如此明显的蒙太奇其实在痖弦的其他诗歌中也有类似的使用。诸如我最喜欢的他的诗歌《所以一到了晚上》中经典的冲突描写: 有些吻着K上校的嘴,有些且吃着桃子 我曾与身边多个观察多个身边台湾朋友的性格特质,发现了有趣的自我归纳:「小确幸」当头。若非要加个注解,他们当中大多数心思细腻,声音慢条斯理,讨论话题喜欢将方向引导至人事情温之本身。跟他们对谈之后我也深刻的感受到,蔡康永的说话方式与杨宗纬的歌声处理绝非罕见个案,痖弦也是如此。这也是我更习惯将其称为台湾诗人的原因,尽管他出生内陆。 他是一个过度自觉的诗人。 你要他多灿烂,他给你多灿烂。 自诗成为人类表达自我的一种方式以来,诗歌的夜空上向来不乏繁星闪耀。那些在诗史上留下印记的诗人大多以饱满的热情和持久的创作生命力在较长一段时间内保持着产出,但也有一些诗人在不长的创作生涯里就以卓绝的天赋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痖弦就是其中一位。他成长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台湾诗歌创世纪和野蛮发展的时代,以自成一派的戏剧美学成为了台湾诗史上最重要的现代诗大家之一。在我看来,先生的诗作《如歌的行板》便是这种独特美学的代表之作。 首先,在《如歌的行板》中最显著也是最常被人提到的亮点毫无疑问是由每句末“之必要”所带来的独特音乐美感。诗题中的“行板”便是音乐中的术语,意为一种相对舒缓的速度和节奏。读者在读这首诗时必然会因为这样的后缀而产生反复有节奏的停顿,这带来了一种独特的美感。前面有提到痖弦创作于台湾诗坛的创世纪时代,作为生长在大陆而来到台湾的诗人,这种突破自我,全然不同于传统中国古典诗歌的音律美对混沌中的现代诗坛发展而来的发展有重要的引导作用。 第二,《如歌的行板》是一篇典型的痖弦展示其戏剧作家特质的诗。诗中的每一个“之必要”都是对人生命哲学的拷问,都是痖弦描述的现代人戏剧人生中的一幕。温柔和肯定或许是人生命的必要,那么酒精、花乃至爱和战争是否又是人生之必要呢。诗中没有戏剧所需的主人公,然而主人公实则是诗所拷问的每个现代人。诗中没有戏剧所需的故事与冲突,但冲突在每个所谓的必要中不断被提示,如加农炮和红十字会之冲突,散步、遛狗与暗杀之冲突,遗产与微笑之冲突。冲突将诗的读者引向了人生哲学的思考,赋予了诗歌朦胧的戏剧式的美感。 最后,本诗是诗人文字控制力的绝佳表演。诗歌是抒情的艺术,若把本诗从“而既被目为一条河总得继续留下去”这里截断,上面部分或因缺少表达而难以成为诗。但痖弦天才般地将先前的所有意象归于了整个世界:“世界老这样总这样”。最后的观音和罂粟同样很好理解,在提示读者前文意义的同时,既描述着世界在善与恶之间荒诞鲜明的割裂,也投影着理想与现实对立但不得不共存的人生无奈。 《如歌的行板》是很痖弦的诗,他以音律之美夺人眼球,以戏剧冲突引人思考,用步罡踏斗般的文字控制令人拍案叫绝。诗之难读在于诗人的情绪我们难以究知,诗之易读在于人类情感本就相通。在陌生的诗中体会亲切的喜怒哀乐,便是诗歌之必要。 |